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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妹夫的妹夫;提交时间:2019/3/12 14:44:29)

水水

前言:
这战国第一才女苏轻眉能下嫁给温良功,也是轰动一时的事情,已经隐居两年有余,还有不少人在议论。
一位美貌多金的明月佳人如何会看上穷酸小伙的,则是另外一个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翻翻看上轮的杀贴,这里就不赘述了。总之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在吴淞县的郊外买了个大宅子。
温良功不喜欢吴淞的天气,因为这里很湿,而且冬天屋子里都是不烧炉子和火炕的。本来对着朱唇艳丽的娇妻正欲火难耐着,想起床撒个尿再说,却又被冻没了兴致。
温良功不会对妻子颐指气使,因为他知道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多少,而她,本来她是可以嫁给王侯将相,过贵族的生活的,可最终却选择跟自己归隐田园。这战国乱世,人人自危,女人嫁男人就是为了吃饭穿衣,多么的现实,像妻子这样的,真的很少。
苏轻眉无所谓温良功做什么,这日子也不要富贵,能温饱就行,再说两人的日子也不差。事实上,以温良功当世第一的武学造诣,开个镖局既风光又赚钱,非要隐居在乡下研究什么功夫学,这功夫写成书,会有几个人看呐?
在自己眼里,丈夫虽然平时傻乎乎的,脾气也不是很好,但还能给予自己足够的安全感,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家里呼噜声,不是丈夫的呼噜,而是丈夫的那只猫,水水。
温良功写书,它就一直趴在那里睡觉,温良功忙好了,刚要陪自己散散步,这家伙却又蹭过来粘着要一起出去。
不是说猫都不恋家的吗?这凡事啊都得有个例外。
水水是个野孩子,她认识温良功,比苏轻眉早的多。

第一章 温良功
十年前冬天,温良功听到了尖锐的挠门声,打开门一看,是自己之前喂过的那只老猫,有日子没见过了,这次来却被石子砸的满身是伤,血沫在胡子上凝成了冰,看来是不行了。
老猫拼死从身子下面叼出一只幸存的花白相间的小奶猫,那是温良功见水水的第一面,也是水水见温良功的第一面。
还没断奶的水水因为营养不良几次差点死掉,可她还是活了下来,当自己救下水水的时候,他就把水水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养了那么久,总是习惯带在身边。
对于温良功来说,水水和苏轻眉是谁更重要?那自然是眉儿,先不说一只猫是不会烧饭和洗衣服的,咳,好像眉儿也不会,但不管怎么说,就从知心相伴上来说,一只猫又能活几年?自己可以计划着和妻子白头偕老的。
他看到出,有时苏轻眉会有意识的讨好水水,但却总是不得其法,每次她尝试抱水水的时候,他都想提醒一下,不要带银镯子,这猫讨厌金属的味道,可看着她那热情劲儿,话到嘴边就又咽下去了。
温良功也不知道水水为什么特别喜欢打呼噜,之前是自己小时候自己抱它的时候打呼噜,现在则是妻子抚摸它的时候打呼噜,他不知道猫的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但看水水的样子,并不是很享受妻子的抚摸。
有次,他看到妻子不知为何大声的训斥水水,继而有掩面哭了起来,而水水则是一副冷漠脸。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过去安慰,想着是不是要把这个猫送到朋友家去养。
也就是那次以后,水水和眉儿的关系好了起来,有时还会主动的去蹭一下她,虽然表情依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自己这就要外出了,她俩这个相处方式,却真的让温良功很不放心。

第二章 苏轻眉
苏轻眉要的不多,钱财这个东西,得有个限度,有的人一生荣华却始终在疲于奔命,苏轻眉没那么傻,她会控制自己的一部分欲望,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其他的物质享受,她可以打点折扣。
但牵扯到感情问题,没有一个人不是自私的。
苏轻眉喜欢小动物,想养些灵动活泼的,要那些会看人脸色行事的,或者愚笨一点的也可以,但绝不是水水这样讨嫌的。这个小祖宗无休止的尝试着破坏自己和温良功的二人世界,甚至有时两人在暖被窝,这家伙也要发出喵喵几声来破坏气氛。
苏轻眉也想跟水水搞好关系,但每次跟水水对视,却总能感受得到它鄙夷的神情,甚至在喂它吃小鱼干的时候,它的表情都是轻蔑的。它看温良功的眼神可不是那样的,是温柔的,依赖的。
每次自己去抱水水,它也不反抗,只是喉咙里呼噜呼噜的,自己去抚摸它,它都会不耐烦的把头偏到一边,等苏轻眉摸累了,它就径直跳到地上,大摇大摆的走开,一点没有感激的意思。
“这只猫怕是看不起我。”苏轻眉这样想。
丈夫的书要刊印了,要去趟苏州,这对他来说是大事,可对自己来说陪着自己也是大事,毕竟,也是刚怀上他的孩子。
这件事不能说,无论对于他还是自己,要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梦想面前,自己还是要忍让一下……毕竟平时,都是他在让着我。
就是这只死猫,本来就心情不好,喂它吃东西,还一副嫌恶的表情,头别到一边不说,还瞪了自己一眼。
“你以为你是谁?不吃就别吃!”苏轻眉把小鱼干狠狠的摔在地上,掩面蹲下哭了。
伤心之际,水水则摇尾巴过来蹭了蹭自己,苏轻眉忍不住了,抱住了水水,泪水把水水蹭的湿哒哒的。
丈夫终于要走了,走的时候,苏轻眉抱着水水,努力微笑着。
可就在这天晚上,苏轻眉一个人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猛地一睁眼,却发现一双绿的发光的眼睛,水水,她对着自己的脸,扬起了爪子!
第三章水水
水水只是人类起的名字而已,在水水诞生的时候,妈妈就给自己起好了名字--“Надежда”,但不久后妈妈被人拿石头砸死了,这个名字便再也没人叫了。
妈妈说,猫是神的选民,对于猫来说,它并不屑于扮演一个次要角色,甚至不屑于扮演主要角色,而一定要扮演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
水水的一生,都是为了扮演一个独一无二的角色而存在的。
当水水被温良功救活的那一刻,它就认定了,自己一定是神派来的天使,来守护这个男人的。
水水不喜欢人的抚摸,在它看来这个动作是完全多余的,但有时候它会贴着温良功蹭几下,或许是天使也需要别人来温暖。
水水有个天赋,就是打呼噜,也许人类不知道,水水打呼噜是为了疗伤,但每次水水受伤的时候,都是靠打呼噜让自己痊愈的,有时候身边的人受伤了,它也会在他们身边呼噜几声,毕竟自己是天使么。
水水不同于其他的猫,水水也见过其他的家猫,为了一块小鱼干尊严也不要的喵喵乱叫,它不是这样的,它不在乎人类的食物,甚至有时人类来侍奉它,爱抚它,它也是厌烦的。
水水的心里有个心结,作为一个天使,被人救了,却不能报恩,对于猫来说,简直是个耻辱。
它本能的拒绝别人对它的好,除了温良功,也许是因为,自己习惯了。
它不懂苏轻眉为什么要来讨好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家庭的女主人,干嘛要低三下四笨手笨脚的来服侍自己呢,而且她带的那个镯子每次都扯着自己的毛生疼,也就自己不是那种娇气的猫,要不早就逃开了。
而且本来,这女人就是讨厌我的,唉,虚情假意!

水水真的不该去吃那个已经馊掉的肉的,弄的一整天一点胃口的没有。
睁开眼,看到晃着小鱼干的苏轻眉,眼睛里是虚伪的笑。
真是的,这女人怎么那么烦!
可自己刚把头别到一边,苏轻眉居然哭了起来,又摔东西,大吼着什么,又蹲下来哭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哭,但这样子的苏轻眉在水水眼里倒是真实了很多。
“难道是受伤了?”水水这样想着,靠近苏轻眉,呼噜呼噜了几声。
我的妈!这女人居然一把手伸了过来,抱住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勒的水水难受的两脚乱蹬。
这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弄的水水身上臭烘烘的。

温良功走了,水水有点不适应,但没事的,水水是天使,可以照看好这个家。
即使是武功再好的人,听觉也比不过水水。
那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会是什么好声音,而窗口那双眼睛,自己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对了,十方擂,那个逃走的威王的死侍。
苏轻眉你这笨家伙,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水水无奈,跳上窗,用自己的肉垫使劲的拍她的脸。
“嗯,要干嘛……”见苏轻眉醒过来,水水赶紧瞪了她一样,可就在这时,一柄剑已经刺了过来。
“喵!”水水无奈,转身冲跳了过去。
它死死的扒住了死侍的脸,死侍剑刺偏了,一怒之下,也顾不得疼痛,把水水扯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时,苏轻眉的碧水剑刺进了他的心脏。

月光顺着窗口照了进来。
苏轻眉大叫着什么,用手抚摸着水水。
水水嘴角流出一丝血迹,第一次冲着这女人微笑起来。
笨蛋,这骨头都碎了,还能活吗?
水水挣扎着呼噜几声,在苏轻眉的手腕上蹭了几下,慢慢的闭上的眼,心想,这个男人就交给你。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雾;提交时间:2019/4/23 18:00:43)

《驿站长》书评

相比果戈里和屠格涅夫,普希金有两个特殊身份,诗人和乌克兰人。
这个出生于莫斯科俄罗斯贵族,被誉为“俄罗斯文学之父”的作家,尽管只在流放的时侯短居于敖德萨,却获得乌克兰人民的强烈喜爱,部分乌克兰人坚持认为,他有一半乌克兰血统。
我不懂文学,也不懂文学人物艺术形象的塑造手法,仅凭直感,在有限的阅读中,我感受的到果戈里对小人物的嘲讽,感受的到屠格涅夫对小人物的赞美,以及普希金对小人物的怜悯。
按时间轴来排列,俄罗斯近代文学发展顺序为普希金→果戈里→屠格涅夫,作为一个业余的文学爱好者,我真的超喜欢屠格涅夫的《木木》,但我要写《驿站长》的书评,还是缘于普希金的浪漫风格。
普希金在文章中引用了部分记述类的文字,如:“ 1816年5月,我曾经乘车沿着一条驿道经过xxx省。”力图使文章看起来更加真实,但我在阅读的时候,还是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认为该文章是必然的虚构,只要理智一点去思考,在沙皇时代,一个骠骑兵(在国内应该是校级军衔吧)想要从一个十四品文官手里抢走他的女儿,是不需要走这么复杂的欺骗手段的,这跟我们的古典文学作品里也虚构的那些官僚地主强霸民女不同,杜尼亚对军官的是有爱情的,这从她依依不舍但还是跟随他离去的神态描写就能看的出来。历朝历代,如果上层阶级迎娶下层阶级,简直就是施舍和怜悯。一个拥有良好仕途的在三十岁不到就做到了副县级的优秀年轻人,迎娶一个街道办老大爷的女儿,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需要费那么大的周折吗?
但普希金认为他合理就可以,因为他是大师,又是个诗人。
因为不需要太严谨,我没有花费时间去统计文章中驿站长和杜尼亚名字和人物在文中出现的次数,虽然杜尼亚的戏份是偏重的,但普希金对她的外貌描写的却很简短,精明更胜过美貌,如“我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从隔扇后面出来,向穿堂跑去。她长得很美,让我大吃一惊。”、又如“这个小妖精在看了我两眼之后,就已经对她留给我的印象有所察觉,于是便将淡蓝色的大眼睛低垂下来。”杜尼亚在父亲的爱和美好的爱情和繁华的生活之间选择了后者,我们不必按照儒家的礼教思维来做批判,但接着父亲一起去大城市住不也很好吗?那书中对她后面生活的描写,她是完全有能力的,既不缺钱,又不缺爱,如“杜尼亚穿着一身特别华丽的衣服,显得无比高贵。她像女骑士坐在英国式马鞍上那样坐在明思基的手圈椅子扶手上,用光洁的手指拨弄着他乌黑的鬈发,眼睛深情地望着他。”而且……不继续论述了,脑洞有点大。
总之,除了最后看望了临走的时候哭了一次,第二次见到父亲晕倒了一次,以及最后坟头拜祭了一下,她的善心就止于此了,她给父亲的爱,甚至没有给小孩子施舍的五个戈比更多,否则,在晕倒后,她只少该回家去看望父亲一次。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儿,却把驿站长折磨的痛不欲生,尤其是他意识到无法挽回女儿的时候,这种爱扭曲成恨,如“有些时候,一想到杜尼亚会沦落到那种地步,我就希望她早点死掉,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十分邪恶……”
这也许就是我们的爱,多么的自私,难道因为爱自己的女儿,就要捆绑她在你身边一辈子吗?
普希金的小人物里,内核不是小人物本身,而是他们的爱恨情仇。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19/6/1 22:09:04)

妖怪酒壶

每个清晨,大耳朵学园的孩子们都会由爸爸妈妈送到学校门口,他们亲吻父母的脸颊后就高高兴兴的跳进学园里,开始这一天的课程,只有湖小兰,每次都要自己做斑马公交上课。
斑马公交其实是学校的校车,但别人的家长才不会像湖小兰父亲湖大这么不关心孩子,所以校车就成了湖小兰的专车,司机叔叔看她每次坐车不高兴,就问:“你喜欢什么动物。”
“斑马。”湖小兰这么回答。
司机叔叔就用油笔画了个大大的丑陋的斑马在校车上面,说:“那以后斑马公交每天都准时来接你哟!”
湖小兰嘟着嘴,哼了一声。
进了校园,大队部的检查小组就要检查各人随身物品了,什么红领巾呀,校徽呀,铅笔盒啊,作业本啊,等等等等。其他孩子都是父母叠放整整齐齐在书包里的,只有湖小兰要自己弄,有次没带红领巾,害的班级被扣了零点五分,一向没被老师训过的湖小兰被拎到办公室教育了两个多小时,还被要求在班级公开朗读自己的检讨,湖小兰眼睛哭的红红的,比挨父亲的打还难受。
是的,湖大会打女儿,虽然是单亲爸爸,但经常喝醉的他把动手视为教育的常态,什么考试成绩不好啊、什么掰坏了新买的玩具啊,种种理由。
他会让湖小兰撩起裤腿,把小腿肚子露出来,然后拿着皮带在自己手里拍的啪啪响,吓的湖小兰每次都打哆嗦。有时候他只是吓唬人,问句下次还敢不敢不检查空题就交卷之类的,有时候可是真的上去就抽那么一下,疼的湖小兰一蹦三尺多高。

“爸爸爸爸,我去上学了。”湖小兰扔下手里的碗筷,收拾好行李,冲爸爸卧室喊了一声,准备出门。
“嗯。浇头我昨天晚上做好了在锅里,要吃面条自己下。”湖大迷迷糊糊应承到。
“吃过了,爸爸再见。”
“嘟嘟。”
斑马公交来啦,斑马公交似乎变成了真的斑马,车轮、车头、车身都被染上了条纹色,车灯上还装了大大的睫毛。
“司机叔叔。”湖小兰很高兴,很远的就冲司机挥手打招呼。
校车停了下来,湖小兰嘻嘻哈哈的跳上车。
可走到熟悉的位置,发现自己常做的位置多了一个小朋友,一个小男孩。
她想让他让开,可心情好的湖小兰没有说出口,只是嘟着嘴坐在一边。
“你好。”小男孩主动打招呼,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哼。”湖小兰不理他。
“我叫童力,你是丁香小学三年级A班的湖小兰吧,我的班级在你隔壁。”
“我可不认识你。”湖小兰的声音很大。
“咳咳咳。”司机叔叔打断了她激昂的情绪。
“以前我可没见过你。”湖小兰压低了声音说。
“嗯,我刚转学来,以后就一起作伴去学校啦。”童力继续把棒棒糖推过来,湖小兰只能不情愿的收下,一脸的嫌弃,却悄悄的藏在书包下面。
“我只能放在门卫伯伯那,学校可不让带零食去学校。”湖小兰一字一句的说过。
自从斑马公交变了样子,而同行的人又多了一个,湖小兰变得开朗许多,她开始主动的跟同学聊天,当然,倾诉最多的还是童力,他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童力童力,你去哪儿了。”因为早上没见到童力,刚一放学,一上车湖小兰就直奔了过去,“我爸爸又喝酒了,昨晚的呼噜打得我一夜没睡。”
“我早晨没来的及坐车,你可以让他不要喝啊。”
“那可不行,爸爸说了,领导拉着出去应酬,要不去,就没奖金了,爸爸没有奖金,我得学费也就没着落了。”
“大人总有大人的道理。”
“如果能让他戒酒就好了。”
童力沉默了一会,认真的说:“这也不难。”
“怎么办?”湖小兰感兴趣的凑过来。
童力拿出一个破旧的葫芦,往里面吹了口气,盖上了盖子,那葫芦竟慢慢变小了,变成了翠绿色的葫芦瓶:“这个叫妖精酒壶,你给你爸爸喝里面的酒,他就会戒酒了。”
“妖精的酒壶?”
“嗯,你自己看?”童力把葫芦瓶递给她。
湖小兰打开瓶塞,往里面看去,里面可真不小,装着千奇百怪的,各式各样的动物。
“你只要许个愿,在喝酒就变什么,然后让你爸爸喝了里面的酒,魔法契约就订立啦。如果他再喝,就会变成那种动物了。”
“变成动物那我不是没有爸爸了?”
“不会的,魔法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完了以后会变回来的。”
“嗯,这个好,这个好,谢谢你童力!明天我用好了就还你。”湖小兰高兴的眉开眼笑。
“不……不用了。”
“你要转学了吗?”
“不是,我是小孩子妖精,只有在他们烦恼的时候出现,等你没有烦恼了,我就消失啦。”童力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哈。我才不信呢。”湖小兰使劲的锤了他一下。

“呼。呼。”爸爸的鼾声像打雷。
湖小兰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打开葫芦瓶,轻声的说:“再喝酒,就变青蛙。”
说完,她蹑手蹑脚的走向床边,把葫芦瓶倒向爸爸喝水的被子。
“唉哟。”湖小兰踩到拖鞋,一个踉跄,人摔了一跤,葫芦瓶也给仍进鱼缸里了。
“我的瓶子。”湖小兰手伸向鱼缸,却把鱼缸也打翻了。
鱼缸的水倾泻而出,浇了睡在旁边的爸爸一脸,红色的热带鱼欢快的在湖大脸上扑腾着。
“完。蛋。了。”湖小兰暗叫一声,低下了头。
“小兰!”湖大的把热带鱼仍回半倒的鱼缸,声音并没有很愤怒。
“爸爸爸爸,我错了。”湖小兰一脸哭相,她生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去洗个热水澡,换个干净的衣服。”湖大的眼睛布满血色,却难得一见的满关怀。

湖小兰换好了衣服,爸爸收拾好了鱼缸,却仍是一身湿的,坐在那里。
“爸爸,你也去换衣服吧。”
“小兰。”
“嗯。”
“开校车的司机最近说,你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让爸爸关心下你,我反思了一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最近总是喝酒,我错了,女儿。”
“不不不,爸爸你每天工作很忙的,还有,我做了错事,爸爸你打我吧。”
什么是错事呢?是打翻鱼缸,还是想把爸爸变成青蛙呢?
“你已经三年级了,爸爸去年就说,你是大孩子了,爸爸不会再动你一指头的。”
湖小兰想了想,的确,爸爸在一点点的变好,可自己却从没有感觉到,她只是对比其他小朋友,他们的爸妈是如何溺爱他们。
“对不起,女儿。”
“不不,爸爸爸爸,是我错了。”

从第二天开始,斑马公交又换成了画着油性笔图案的丑陋校车,小男孩童力也没再出现过,湖大还是很晚才回家,只是他会轻手轻脚的避免打扰到湖小兰,湖小兰学会了做早饭,还会留一个便当给湖大,然后开开心心的跳上校车,等待她的,是能够感受到爱的每一天。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19/6/1 22:37:29)

“妈,你跟我一起回家过年好不好。”
望着孩子清澈的目光,阿秀叹了口气道:“今年你可以去,你去见爸爸,妈也要去见自己的爸爸啊。”
“我想,我想和你们在一起过年。”玲玲懂,玲玲什么都懂,她还是想做最后的尝试。
阿秀噙着泪,她知道,玲玲不小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她不能答应孩子,那样只会毁了女儿的未来,也会毁了自己。
她轻轻地捧着孩子的脸:“跟爷爷路上要注意安全,到了火车站给妈发个信息,过完年就来接你。”玲玲懂事地点点头。
“走吧,一会儿打扰你妈工作了,她工作忙,顾不上你的。”老爷子说着些好似故意挑拨的话,在那里催着孙女。
阿秀也没生气,掏出了一叠现金:“爸,您跟玲玲路上买些吃的吧,剩下的是我孝敬您的一点意思。”
老爷子把钱装在兜里,低哼一声,拉起玲玲的手就离开了。

“阿秀,这个报表怎么回事,这么多错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经理的声调不高,但满满的威严。
“我知道你还有其他的工作,这个项目如果你做不了,我可以让小赵来做,她申请很久了。”
“冯总,这次是我的失职,我的确最近忙了些私事,没有把报表的细节做好,我会加班加点修改的,这单子我盯了三个多月,还是我更熟悉些。”阿秀深深地鞠躬。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
“今天晚上一定可以。”
“我等你到零点,零点前把电子文档发我,要全部改好。”经理看了看手表。
“好。”阿秀转身,捋了下头发,额头有些烧,发梢已经被冷汗沾湿了。
走出经理的门,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没想到刚一迈步就一个踉跄,得亏自己马上扶住桌子,才不至于摔倒。低头一看,高跟鞋的鞋跟断了,自己的手机也摔在地上。手机背壳上一行大大的鸡汤文写着:咬紧牙关,做好自己,迟早会有好运气到来。
阿秀自嘲地撇嘴笑笑,捡起手机,环视下办公室,大家都在认真或者假装认真地敲击着键盘。一个刚好无事的男同事走过来,满脸堆笑地问道:“阿秀,要不要我扶你啊。”说着手就往阿秀的腰上搭。阿秀心里头极恼怒,表面还是自然地推开同事:“不用了,谢谢你了。”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回办公桌。她看得出同事们在暗暗窃喜,只是碍于情面大家没笑出声来。
她忍着脚痛坐了下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踝已经有些肿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椅子格外的硬,坐的好难受。
守着星星的是月亮,守着办公室的是所谓的精英。
阿秀跟不加班的精英一个个道别,她知道同事们背地里都在说她是个爱钱如命的女人,甚至还有那种不好的传言。她什么都不在乎,她只需要钱。只有不断地去冲业绩,去拿奖金,才能勉强度过眼前困境。
正忙着工作,手机响了,是一串没有录入通讯录的,未署名号码。她像被针扎了般颤抖一下,立即挂掉。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她不断地挂,那个号码又继续地打来。终于,她怒不可遏地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里传来了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不及对方说完,她就大声叫喊起来:“不要给我打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多需要挣钱还债,你还有脸求我回你们家。“阿秀又开始颤抖起来。
“当初是谁一次次的拿家里钱去喝酒,没日没夜地喝酒烂赌,你刷我信用卡还要高利贷。”阿秀的声音已有些嘶哑了。
“你倒好,一走了之了,讨债的大年夜砸家里门,泼红漆,玲玲吓得直哭,是我一个女人拿着菜刀开的门。”
那边沉默了几秒后:“阿秀对不起,我这次真的改了,我已经彻底戒酒了。”
“这句话你说过不下几十次了,阿强,你耗得起,我耗不起了。”阿秀已经忍无可忍。
“我无权利剥夺你看女儿的权力,但请你尊重我的人生自由,我的生活中不希望你再出现,再也不要给我打电话。”阿秀挂了电话,用力地按下关机键。

整理好情绪,阿秀又埋头于表格和数据。刚开动,电脑里滴滴声响起,是母亲的留言:秀秀在不。阿秀关掉窗口,声音继续响着。阿秀嘀咕一声,退了QQ。还有四分之一的数据没核对,她必须尽快赶完。
大概又做了两个小时,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谁大晚上没事打公司电话,不是忘了东西就是要帮忙的,阿秀没功夫接。可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弄得她工作都做不了。
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接了电话,竟然是母亲的声音:“秀秀,是秀秀不。”
“怎么打公司来了”
“我跟你爸打你手机打不通,发你消息也不回,你爸就托他们单位的人,查到了你们公司的电话。”
“你们这么大年纪了大晚上的不睡,有什么急事。”
“就你爸他想问问,你看这不是要过年了,玲玲跟你一起回家不。”
“就这点事。”盯着墙上的时钟,阿秀突然脾气差到极点。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管这事了,我前几天就说过玲玲要跟她爷爷回去过年,你们昨天打今天还打,是不是嫌我不够忙啊。”
“那你自个呢,票订了没啊,回老家的票不好买,你爸刚在网上学,说要给你抢票问你哪一天回来。”
“我这工作一大堆,都不知道几时能做完,这要是年底拿不到奖金,不但房租付不上,玲玲的学费也交不起。”电话另一头没声音了。
“我跟你说,妈,我要是奖金拿不到,我就不回了,留在公司加班。”
电话里传来几声哽咽,和强压情绪的声音:“秀秀,不是妈唠叨,其实是你爸,你爸他们原来厂里,前几天有个新来的大学生,好像是什么心理抑郁,喝了整整两瓶白酒后跳楼自杀了。”电话又顿了一会。
“你爸这几天一直念叨你,他不好意思吵着你,就让我天天给打电话,怕你,怕你出啥事。”
阿秀一怔,大颗大颗眼泪猛地滑落下来。
“对了,我们乡下的房子要拆了,**有定价不让多给,大概三十多万,你爸说了,你银行欠的和玲玲上学的事现在不担心了。”阿秀一边听一边抹泪。
“你一个人在广东打拼不容易,还带着秀秀,我们北方消费低,一个月水电伙食五六百足够了,其余的都给你,实在不够我们跟你二姨家借,中不中。”
阿秀想起,当年爸爸看到她拿着高考录取通知书为难的时候,斩钉截铁地说:“别担心,秀,爸妈一定供你,就是砸锅卖铁也供,实在不行,我们去你姨家借。”
阿秀抹干脸上的眼泪:“爸爸跟你都好吧。”
“都挺好的,你一个人在广东一定要注意身体啊,别累着。”
“好的,你跟爸爸说,我订好了小年夜的票,过年之前肯定到家。”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20/1/21 15:03:36)

狼埔军校第53届『感恩相遇』第一轮H队鱼跃小说01:纤云弄巧[点名落雪@书](真身妹夫的妹夫,小说)

盘子碗的摔打声吼叫声交织在一起,两个人如同疯狗一样呲牙咧嘴的争吵,就差动手了,他们紧贴着自己行为底线发泄,双方都清楚,一旦逾越两人的婚姻若想挽回再无可能。

“我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不是为了听你骂我的!”

宁宁没有预想到,结婚七年后,自己竟然成了阿勇的老妈子。


宁宁认识阿勇时是她最美的年华,那时帅气的阿勇是宁宁大学的军训教官,在军训期间,两人一见钟情就在一起了。阿勇个人能力强,在部队人缘也好,能绕开军规溜出营地和宁宁私会。他们挤在营外二十平米的小出租屋内,一个脸盆,一套桌椅,一张床,日子虽然清贫可是过得开心。

后来的生活越发平淡,宁宁毕业,专业对口的去公司做了翻译,阿勇转业去了本市的高校做后勤,他为人聪敏,逢年过节不忘打点,又有过去部队领导的老战友们明里暗里的照顾,很快就升职成科长了。出入都有下属主动接送,人胖了三圈,就连言语神态也油滑了。

家里换了大房子,相对于过去偷偷摸摸的相聚,俩人相处的时间更多,空间更大,但也莫名的开始吵架了,从拌嘴到肢体威吓,看着挥舞着拳头的阿勇,宁宁心里忽然怀疑,是否真的认识这个酗酒还说谎的冷漠男人,这些恋爱时从未暴露在阿勇身上的缺点成为宁宁心中的坎。

他们在争吵打架复合中周而复始,两人都不愿意真的为这些撕破七年的感情,但宁宁敏锐得发现,阿勇在厕所玩手机的时间变长了,开机密码也不再是自己的生日,这悄然发生的变化,让她对这段婚姻越来越没有信心,她不愿意过多的猜测爱人,可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有人的心已经变化了。

明明一直都有做防护措施,就那么一两次宁宁还是怀上了,验孕棒上的两道红线如同刀叉一样,戳破宁宁的内心,她懵了,如同被雷击,崩溃的她不想告诉阿勇。


年末顶灯大亮,桌子上一片喧哗,阿勇把酒局摆到家里了。

推杯换盏间,阿勇的战友奉承道:“哥,我是真羡慕你,这么年轻当上科长,能娶到嫂子那么贤惠漂亮的老婆,不仅是高材生还厨艺精湛,你看看这一桌菜。”。

身旁的宁宁半举着筷子准备要给阿勇夹菜让他别只喝酒,阿勇一脸坏笑:“哈哈哈,小刘你就是太老实了,若能变通何至于现在编制都下不来,当时我们一起带军训,你要是跟芳芳把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就是你的人了。”宁宁可听到这话,垂下眼眸,心里五味杂陈。

“嘿嘿嘿!”桌子上一片坏笑。

“再去拿瓶酒。”阿勇转过脸,满嘴酒臭的对宁宁说。

“没了,柜子里的都拿出来了。”

阿勇瞪圆了眼:“知道没了你不早点买?”

宁宁想要爆发,可看着一桌子人她的愤怒变成了悲伤,咬了咬唇:“我现在去买。”

酒桌的人想拦着,“这都天黑了别让嫂子去了。”“多不安全。”“算了算了,今天大家都喝的很开心,就到这吧。”

“这怎么行呢?酒逢知己千杯少。”阿勇向来很看重自己的面子,见宁宁脱下围裙准备下楼,又吩咐道:“别忘把垃圾扔下去。”

几人起身要陪宁宁去,也被阿勇拦下:“没事,就小区里面买,我们继续喝。”

电梯下楼,绝望的宁宁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这酒鬼不是阿勇,他不再是那个满腔热血奉献祖国护佑人民的年轻军官了,这调侃之间满嘴的金钱势利和污言秽语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瞎了眼会嫁给他。

可闭上眼,她回忆里却又尽是阿勇的好,傍晚牵手漫步在校园;拿微薄的工资买好大一束鲜花在自习楼下等自己下课;雪天连摔带爬的冲到自己宿舍给自己递感冒药……这一切难道都是过于真实的梦,醒了就没有了?如果是梦,哪个才是真实的阿勇。

宁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心理愤恨着自己的肚子,咬牙挥起拳头猛得砸下去。

“滴滴!”一道强光照射过来,停在小区的一辆汽车突然鸣笛,打开了灯。

宁宁的手悬在半空,车上下来一对中年夫妻,车主有些不好意思催促女人去说。女人走了过来轻声道:“妹妹,我们刚准备开车买东西,看你好像心情不好,若是遇到事情别想不开,有事跟姐姐说。”

“呜呜。”宁宁身体颤抖抽泣着,声音却难以发出。女人见此上前给宁宁一个拥抱。

"咚咚咚。"远方依稀传来钟声,新的一年开始了,陌生的温暖安抚着宁宁破碎的心。


“你的,你买,买的酒呢。”见宁宁两手空空,阿勇咬着大舌头说。

“抱歉,有点累今天的酒局就不陪大家了。我怀孕了,还在犹豫要不要生下这孩子,但如果注定要降生,身为妈妈我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宁宁微笑,转生走进卧房平静的关上了门,她的脸上不再有一滴泪。

杂乱声中,外面隐约传来阿勇送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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