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活到老,学老到。
这不,就学到了。
从来不知道有密陀僧个颜色,度娘足智,给了知识点。
一为中药,一为颜色。
古人定义颜色的方式,自是带着中国式的浪漫。
密陀僧的观感色彩,是渐变式的黄.色夹杂着绿。
低调中透着高雅。不免想,是具有何种气质的人才能穿得出这等色彩,或说才能压得住这等色彩。
我不免窃笑。
窃笑之余,突然就想起了另一种颜色,窃蓝,不知道这场中华传统色里可有这个颜色在。
记得读高中那会,读《尔雅》遇见窃蓝,不解是个什么。当然也不光是对窃蓝迷茫,确切地说诗经里迷茫的字、词、句太多太多,数不胜数。
老师是一个身高188俊朗小伙,比我们也大不了多少,他酷爱红楼。
记得在他那个单人宿舍里,他给我解读什么是窃蓝,窃蓝就是浅蓝。至少我也喜欢浅蓝。
顺着这个脉络,他讲起了桃夭、讲起了月白、讲起了天缥……
我看他的眼神满满的崇拜,泛着星星与光。
崇拜归崇拜,我还是不忘将同桌阿霞的情书偷偷地夹在老师的《冰川天女传》里。
那封情书我想老师他一定看了,然后随手扔进了炉子里。
时隔多年以后,我偶有幻想,如果当年那封情书换成是我写的,结果会怎么样?
是一样被扔百了炉子里,还是展开一段师生恋?抑或,他对我说:好好学习,顶峰相见?
至少年少的我,那就是一朵桃夭,清纯得就像山巩色,成绩、身高与长相也略胜阿霞的。
好吧老师是极好的,我是肤浅的。
幻想终归是幻想。
比如,此刻,看到中华传统色,便能轻松想起老师他来。
比如,此刻,我想着月白、桃夭、天缥,却在最后只余四个颜色的时候,我选了密陀僧。
一是因为不熟悉可供学习。
二是年来喜欢一个小僧,他叫无心。
他叫无心。
我则无心。
无心记丑恶,无心入浓情。
无心,便无热爱,便减少了被伤害。